Friday, March 26, 2010

新达尔文主义的亡命之举

新达尔文主义的亡命之举
20世纪初对于遗传法则的发现使达尔文的理论陷入深重的危机。尽管如此,一批铁定
心思忠诚于达尔文的科学家们还是试图找寻拯救它的方法。1941年,他们在美国地质协会
举办的研究会上聚集到了一起。他们中间有基因学家G·莱德亚特·斯特宾斯(G.Ledyard
Stebbins)和特奥多索斯·多伯张斯基(Theodosius Dobzhansky),动物学家恩斯特·马
尔(Ernst Mayr)和朱连·哈克斯雷(Julian Huxley),古生物学家乔治·盖劳德·辛普森
(George Gaylord Simpson)和格兰·L·捷普森(Glenn L. Jepson),数学基因学家雷诺
德·费希尔(Ronald Fisher)和希沃·赖特(Sewall Right)。在经过长时间讨论之后,他
们一致决定要“修补”达尔文理论的缺漏。
这些骨干人员将注意力集中在导致进化产生的良性突变的来源这一问题上——一个达尔文
没能解答,而仅仅通过对拉马克的辩护而躲避了的问题。而他们发明的新主意就是“随机性
突变”。通过把突变的概念引入达尔文自然选择的假定,他们树立了名为“现代综合性进化
论”的理论。不久,这套理论就以“新达尔文主义”之名闻名于世,而那些提出这些理论的
人就被称为“新达尔文主义者”。
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他们拼命地努力证明新达尔文主义的观点。人们早就知道,突变,
也就是说在生物体基因内发生的“意外”总是有害的。而新达尔文主义者却试图通过成千上
万的突变实验,证明“良性突变”的存在。他们所有的努力都落空了。
与此同时,他们也努力证明他们的另一个观点,即最早的生命体是在原始地表条件下巧然
形成的,这一实验同样以失败告终。事实上,所有旨在证明生命源于偶然的实验都失败了。
概率学的计算显示没有任何一种蛋白质,即构成生命的基本单元,可以在巧合中产生。哪怕
在20世纪装备最精良的实验室里,新达尔文主义者也没能通过模仿原始地表条件的手段,化
合出一个他们认为是在这种环境下形成的细胞。
新达尔文主义的理论也受到化石记录的驳斥。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可以显示低等物种
向高等物种逐渐进化的“过渡物种”的化石被发现。与此同时,比较解剖学的研究表明,那
些被认为是相互演化而来的物种,实际上具有极其不同的解剖特征,它们之间不可能存在祖
先—后代的亲缘关系。
但新达尔文主义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科学的理论,而是一条意识形态的教条,甚至就是一
种“伪宗教”。加拿大科学哲学家麦克尔·卢斯(Michael Ruse),一名铁定的进化论者,
在1993年的一次演讲中坦白了这一点:
毋庸置疑的是,过去,而且我认为现在也一样,对于很多进化论者而言,进化的概念包含
了某些类似于邪教的成分……在我眼里同样清楚的是,从一个最根本的层面上讲,进化论作为
一个科学理论事实上效忠于某种自然主义。
这也是为什么进化论的拥护者不顾任何反面证据,一如既往地为他们的理论辩护的原因。
然而他们在一个问题上还不能达成共识,即在已有的解释进化是如何实现的模型中,到底哪
一种是正确的。而这当中最异想天开的就是被称为“间断平衡论”的模型。
638 创造论图谱
今天,全世界成千上万的科学家,
尤其是在美国和欧洲,公开否定进
化论,并且出版了许多论证进化论
错误的书籍。以上就是几个例子。
间断平衡论
多数持进化观点的科学家赞同新达尔文主义关于进化是缓慢、逐渐进行的理论(渐进论)。
但在近几十年内,一个新的模型浮出水面。这个被称为“间断平衡论”的模型提出生物物种的
进化不是以一连串小步骤的形式——像达尔文所说的那样——,而是在突然而猛烈的变化中跳
跃式地前进的。
这一模型最响亮的辩护人出现在20世纪70年代,即美国古生物学家尼尔斯·埃德莱治
(Niles Eldredge)和史蒂芬·哲·高德(Stephen Jay Gould)。两位科学家很清楚新达尔文
主义的理论已经彻底被化石记录所驳倒。化石记录表明,生物物种并非是逐步进化而产生,而
是突然间形貌完整地出现的。但新达尔文主义者仍然抱着有朝一日发现已经灭绝的过渡物种的
化石的希望。虽然知道这种希望毫无依据, 埃德莱治和高德还是不愿意放弃他们的进化主义教
条,于是他们就提出了“间断平衡论”这一新模型。这就是进化不是产生于小规模变异,而是
突然的大规模变异的主张。
但这个模型滋长的只能是空想。譬如,为埃德莱治和高德铺路的欧洲古生物学家O·H·辛
德沃尔夫(O.H.Shindewolf)宣称第一只鸟是通过一次“大规模突变”,也就是说是通过发生
在基因结构内的一次巨大“意外”而从爬行类的卵破壳出世。照这个理论,一些栖息于陆地的
动物也同样可以通过突然而全面的变异而转变为鲸鱼。这种完全违背基因学、生物物理学和生
物化学的法则的主张的“科学性”只能和青蛙王子之类童话的可信度相比。尽管如此,受挫于
新达尔文主义所处的危机,一些进化论的古生物学家还是投靠了这一比新达尔文主义本身还要
古怪的理论。这一模型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化石记录中所存在的空缺提供新达尔文主义无法
提供的解释。然而,用诸如“鸟是突然间从蛋里跳出来”之类的妄谈来弥补鸟类进化史空缺的
这种做法很难被称为是理智的。因为连进化论者自己也承认,从一种物种向另一种物种的进化
的前提是遗传信息中发生的大规模良性转变。然而,没有任何形式的突变可以改良已有的或添
加新的遗传信息。突变只能打乱遗传信息的排列。所以间断平衡论模型所臆想出来的“大规模
突变”只能对遗传信息造成“大规模的”损害和破坏。
此外,间断性平衡的模型刚起步之时就因为它在生命起源问题上的无能为力而倒塌,同样的
难题也从一开始就推翻了新达尔文主义。既然没有任何一种蛋白质是偶然形成的,去争论由百
亿蛋白质所构成的生物体到底是经历了“间断的”还是“逐渐的”进化也就变得毫无意义。
尽管如此,在今天关于进化问题的讨论中盛行着的仍然是新达尔文主义的模型。在接下来的
章节中,我们将讨论新达尔文主义的两种模型,并且通过援引化石记录来检测它们的可行性。
之后我们将探索否决了新达尔文主义和所有其他诸如“跳跃性”进化论模型的生命起源问题。
在此之前,我们还想再次提醒读者注意这个事实,即进化论的假设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童话,
一个与现实完全相左的巨大谎言,它欺瞒世界已达140年之久。有幸的是,最新的科学发现终于
使得对于这个谎言的辩护变得彻
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