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rch 26, 2010

空想的进化机制

我们认为是代表进化论主流理论的新达尔文主义的模型,主张生命是通过两套机制而进化
的——“自然选择”和“基因突变”。在该理论中,这两套机制相辅相成:生命体的基
因发生随机性的突变,而由突变所引发的特征改变又通过自然选择的机制被筛选,生物的进化
也就这样产生了。
随着我们研究的深入,我们会发现这样的机制根本不存在。无论是自然选择还是突变都不能
使一种物种转变为另一种,如此的假定是毫无依据的。
自然选择
作为一种自然过程,自然选择早在达尔文之前就被生物学家所熟悉,但他们对它的定义
是“保持物种恒常不朽的机制”。达尔文是第一个宣称这一机制具有促成进化的功能的人,
并把他全部的理论都建立在这一论断上。他为他的著作所起的名字“物种起源——通过自然选
择”表明自然选择的观念确实是达尔文理论的基石。
然而,从达尔文的时代直到今天,没有丝毫证据显示确实是自然选择推动了生物的进化。伦
敦大英自然史博物馆资深古生物学家和著名的进化论者考林·派特森(Colin Patterson),指
出自然选择还从未被观察到具有导致生物进化的能力:
还从没有任何人通过自然选择的机制创造出一个新物种。还没有任何人接近过这个目标,而
近乎所有当下关于新达尔文主义的争论都围绕着这个问题。
自然选择的含义,就是那些相比而言更能适应其栖息地的自然环境的生物将通过制造具有存
活能力的后代的方式占上风,而那些不能适应的个体就会被淘汰。正如在一个受到野兽威胁的
鹿群中,那些跑得更快的就自然能够存活。这么说显然是正确的。但与此同时,不管这个淘汰
过程持续多久,它都不可能使那些鹿转变为其他的物种。一匹鹿永远是一匹鹿。如果我们审视
进化论者所提呈的那些他们自称是对自然选择的实地观察的例子,我们就会发现它们只不过是
这些人耍的花招罢了。
“工业黑化现象”
1986年,道格拉斯·弗图玛(Douglas Futuyma)出版了他的著作《进化的生物学》,该
书被看作是用自然选择来解释进化理论最明白的表述之一。他举的相关例子中最著名的一个是
空想的进化机制
第三章
阿德楠•欧柯塔643
哈伦•叶海雅
工业黑化”绝对不是进化的
证据,因为该过程没有产生
任何新的蛾类。选择的只是
现有物种而已。此外,黑化
的经典故事是虚构的。旁边
的教科书图片(标榜为真正
的照片)事实上只是进化论
者胶在树干或钉在树干上的
死亡的标本而已。
飞蛾种群的颜色在英国工业革命时期变黑这一现象。“工业黑化”事件几乎出现在所有进化
论生物学的读物中,不单是在弗图玛的著作里。后者对它的叙述是建立在英国生理和生物学
家伯纳德·凯特威尔(Bernard Kettlewell)在20世纪50年代所做的一系列试验的基础上的,
它可以这样被概括:
据这一描述,在英国工业革命的起步期,曼彻斯特城周边的树木树皮颜色都比较淡。因
而那些栖息在这些树上的深色飞蛾就很容易被捕食它们的鸟类所发现,它们的存活率也就变
得很低。而当50年后,工业污染杀死了全部的地衣,树皮的颜色也开始变深时,那些浅色的
飞蛾就变成最容易被捕捉的,因为它们最容易被发现。结果就是,浅色飞蛾对深色飞蛾的比
例降低了。进化论者将这看作是支持他们理论的重大证据之一。通过一番添油加醋,他们想
要表明浅色飞蛾“进化”为了深色飞蛾。然而,即使我们假定这种假设是正确的,它显然还
是不能被当作支持进化论的证据,因为这一过程中没有任何前所未有的新物种诞生。深色飞
蛾在工业革命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发生变化的只是不同飞蛾种群间的相互比例。这些飞蛾并
没有获得任何可以引起“种形成”的新的特质或器官。要让飞蛾变为另一种物种,比如一只
鸟,人们必须在它的基因中添加别的元素。也就是说,一套完全不同的“基因程序”必须被
下载到它的身体内以便它能够获得为鸟类所独有的特征。
这就是我们给于进化论者所讲的工业黑化故事的回答。然而,故事还有衍生出另一根有趣
的枝节:不单是对它的诠释,而且故事的本身也存在着纰漏。分子生物学家约纳森·威尔士
(Jonathan Wells)在他的著作《进化的偶像》中提及,这个关于灰蛾的故事,虽然已被列
入每一本进化生物学的读物,从这个意义上将成为了一个“偶像”,事实上并不符实。威尔
士在他的书中谈到,伯纳德·凯特威尔的被认为是为该故事提供了佐证的实验事实上是一个
科学的丑闻。构成丑闻的基本元素有以下几点:
许多继凯特威尔之后的实验显示只有一种灰蛾是栖息在树干上的,而所有其他的种类都
偏向于栖息在短小、横向的树枝底部。自1980年以来,人们已经清楚地知道灰蛾通常不会栖
息在树干上。经过25年的实地考察,西里尔·克拉克(Cyril Clarke)、罗里·好莱特(Rory
Howlett)、麦克尔·马杰鲁斯(Michael Majerus)、托尼·利伯特(Tony Liebert)和保
罗·布雷克费尔德(Paul Brakefield)等科学家总结出:“在凯特威尔的实验中,飞蛾被迫反
644 创造论图谱
常行为,所以实验的结果也不能作为科学的被接受。”
而那些测试凯特威尔的结论的科学家们还获得了更有趣的发现:虽然人们预计浅色飞蛾在英
国较少受污染的地区数量会更多,但事实上那里的深色飞蛾的数量是浅色的四倍。这也就意味
着在灰蛾数量和树干颜色之间不存在任何关联,这和被各种进化论的资料所重复的凯特威尔的
宣称完全相左。
随着研究的深入,丑闻的严重程度也在加大: 凯特威尔所拍摄的那些“栖息于树干上的飞
蛾”实际上都是死蛾。凯特威尔把死蛾的标本或粘或钉到树干上,然后将其拍摄下来。的确,
要在现实中捕捉到这样的镜头几乎没有可能,因为飞蛾的栖息地在树叶的背部,而不是树干
上。
这些事实在20世纪90年代才被科学界发现。工业黑化——这一数十年来在《进化论入门》
的大学教程里最受宠的课题之一——神话的崩溃,给进化论者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他们中的一
位杰里·考涅(Jerry Coyne)这样说道:
我的惊异和我六岁时,得知是我的父亲而不是圣诞老人在平安夜带给我圣诞礼物时的反应差
不多。
就是这样,“自然选择最著名的例子”作为科学丑闻被扔进了历史的垃圾堆。这是不可避免
的,因为自然选择并非像进化论者所说的那样,是“进化的机制”。它既不能在生命体中添加
或减少某种器官,也不能将一种物种转变为另一种。
为什么自然选择无法解释物种复杂性?
自然选择对进化论不能做出任何贡献,因为这一机制永远不能增加或改善某一物种的遗传信
息。它也不能将一种物种变为另一种:将海星变为鱼,或将鱼变为青蛙,或将青蛙变为鳄鱼,
或将鳄鱼变为鸟。间断平衡论最坚定的拥护者史蒂芬·哲·高德(Stephen Jay Gould)是如此
描述自然选择论的困境的:
达尔文主义的精髓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自然选择是促成进化的创造性力量。没有人否认自
然选择会淘汰那些不具适应性的成员,但达尔文主义的理论还要求它同时创造出具有适应能力
自然选择被当作一种优
胜劣汰的机制。它是一
种保持现有物种不退化
的保护性力量。除此以
外,它不具备任何将一
个物种转变为另一个物
种的能力。
的新物种。
另一个进化主义者在自然选择问题上对我们的误导是:自然选择是一种有意识行为。事实
并非如此。自然选择不具有任何意志,可以让它决定对生命体来说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因
此,人们也不应该通过自然选择来解释生物系统和器官“不可降归的复杂性”。这些系统或
器官是数量众多的成员相互配合的结果,它们中的每一个一旦失灵,就会导致整体的瘫痪。
(比如,人类的眼睛只有在它所有的组织都完好的情况下才能看到东西)。这么看,那个能
将所有这些组成部分聚集到一起的意志必须具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从一开始就能够瞄准它所
要达到的目标。既然自然选择不具有任何意识或意志,它也不可能这么做。这个撼动进化论
根基的的事实也曾经困扰达尔文,他写道:“如果有朝一日被证明,没有任何复杂的生物器
官是通过众多连续的小规模突变所形成的,那么我的理论就会彻底崩溃。”
自然选择只能淘汰那些畸形、衰弱和缺乏适应力的个体。它不能够制造新的物种、遗传
信息或者器官。也就是说,生物不能通过自然选择而进化。达尔文自己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写道:“自然选择本身不能起任何作用,除非良性突变碰巧产生。”这也是为什么新达尔
文主义把基因突变和自然选择并称为“良性突变的动因”的原因。但我们将看到,突变只能
是“恶性变异的动因”。
基因突变
突变被定义为细胞核内携带生物体所有遗传信息的DNA分子中所产生的断裂或更替。这
些断裂或更替是譬如辐射或化学反应等外界作用的结果。所有的突变都是一种“意外”,或
者造成组成DNA的核苷的损坏,或者是它们的挪位。大多数时候,它们造成损害和挪位规模
如此之大,以致细胞没有能力再将其修复。
突变不是一根能让生命体变得更高级和完美的魔杖。相反它的直接作用总是有害的。突变
所引发的结果类似人们在长崎、广岛和切尔诺贝利的经历,那就是:死亡、残废和疾病。
原因很简单:DNA具有及其复杂的结构,随机性的作用对它有害无益。B·G·兰加纳坦
(B.G.Ranganathan)这样说过:
首先,真正的突变在自然界中很少发生。其次,大多数突变是有害的,因为它们只是随机
产生,而非基因结构中的有序改变。而任何在一个高度有序的结构中发生的随机变化都是有
害无益的。譬如,当地震撼动一幢大楼那样高度有序的结构时,楼体内会发生任意的变化,
而它们无论如何不可能是一种改善。
不出所料,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有益的突变被观察到。所有的突变都被证实为
是有害的。在一份由原子辐射的遗传作用委员会——该委员会是为了调查第二次
世界大战中核武器的使用所造成的突变而建立的——发表的报告中,进化论
生物学家华伦·韦佛(Warren Weaver)写道:许多人不能接受差不
多所有已知的突变基因都是恶性的这一事实,因为他们把突
变看作是生物进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一种良性的作用,
即低等生物向高等的进化,怎么可
哈伦•叶海雅
突变不会向生物体的DNA加入新信息:由于
突变,组成遗传信息的粒子被带离它们所在
的位置,被毁坏或被携带至另一个不同的位
置。突变不会让生物体获得新的器官或新的
特征。它们只会引起畸形,比如腿从背
后伸出,或者耳朵从腹部长出。
阿德楠•欧柯塔645
646 创造论图谱
能是来源于几乎总是恶性的突变呢?
至今为止所有企图“制造良性突变”的努力都失败了。进化论者花了几十年的时间,在果蝇
身上执行了无数试验——因为果蝇繁殖迅速,所以突变的产生也更快。一代接一代的果蝇发生
了突变,但没有任何良性的突变被发现。进化论基因学家高登·泰勒(Gordon Taylor)这么写
道:
这是一个惊人却又鲜为人知的事实:尽管基因学家在遍布全球的实验室里用超过60年的时
间来繁殖果蝇,而且它们每11天就更新换代,他们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新物种,甚至只是一种新
的酶的产生。
另一位研究者,麦克尔·皮特曼(Michael Pitman)是如此评价果蝇实验的失败的:
摩根(Morgan)、高特史密德(Goldschmidt)、穆勒(Muller)和其他的基因学家将几
代果蝇置于热、冷、明、暗、化学处理、辐射等等的极端条件下,制造出了各种各样,但几乎
都是微不足道或有害的突变。这算是人为的进化吗?显然不是:这些基因学家制造出来的怪物
中,只有极少数可以在试管以外存活。实际上,变种的个体或者死亡,或者丧失生殖能力,或
者倾向于退化为野生种类。
同样的事实也适用于人类。所有在人体内被观察到的突变都是有害的。进化论者利用障眼
术遮掩这一事实,甚至列举有害的突变作为进化的佐证。所有在人体内发生的突变都以生理畸
形、先天愚型、唐式综合症、白化病、侏儒症等的残疾或者癌症终结。而这些突变却在进化论
的教科书中却被描述为“进化机制在发挥作用”。不用说,给人类带来残疾和疾病的过程不可
能是“进化的机制”,既然进化指的是更具适应力的种群的出现。
综合而言,一共有三个主要原因使得突变不能被进化论者用来服务他们的主张:
1) 突变的直接作用是有害的:因为它们的发生是随机的,它们总是会损害受他们影响的生
命体。理智告诉我们,对于一个完美而复杂的结构的无意识干涉不能改善它,只能损坏它。确
实,还没有任何“有用的突变”被发现过。
2)突变不能给生物体的DNA添加任何新的信息:作为突变的结果,构成遗传信息的粒子或
者被移动,或者被毁灭,或者被带到别的位置。突变不能使生命体获得新的器官或特质。他们
只能造成诸如腿从后背,或者耳朵从腹部长出这样的畸形。
3)为了把突变遗传给下一代,它必须发生在生命体的繁殖细胞内:一个在别的细胞或器
官内产生的任意改变是不能被传给后代
的。譬如,一只在辐射或其他外界作用
下变形的眼睛不会传递到后代身上。
生物不可能是进化而来的,因为自
然界中不存在任何可以引发进化的机
制。此外,我们的这一结论也与化石记
录相符,后者不但不能显示进化一度存
在,而且正好是其反面。
进入二十世纪以来,进化论生物学家试图通过创造突变
型蝇类,来寻求有益的突变。但这些努力导致了病态和
畸形的生物。上左图显示了正常果蝇的头部,下右图显
示了腿从头部伸出的果蝇的头部。上右图显示了有畸形
翅膀的果蝇,这些都是突变的结果。